看吧,果然被我猜中了!竟然在家中布邪阵!”
“多行不义必自毙!”
九月底已经有些凉意,路边溪流淙淙,天空艳阳高照,慕长渊忽觉着有些冷,便让择一给自己取件大麾来。
择一去了,慕长渊又听他们说:
“那寡妇能发家,肯定和阵法脱不开关系!”
“小富小贵不满足,她竟然贪得无厌,想吸走整个镇上的气运,家中还有那么多工匠和丫鬟……造孽啊!造孽啊!”
也有人透出些许幸灾乐祸:“其实她一个妇道人家挺可怜,离家这么多年还要受妾室的气,挣钱也是为了那个半死不活的儿子,眼看这辈子唯一盼头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下一起被邪祟分食,一家人在黄泉下整整齐齐的,省得多一场伤心了。”
听到这里,慕长渊心头像猛地砸下一记重锤。
贩夫的对话虽没有指名道姓,可事事都与他家对得上。
他们来的方向便是君山镇,慕长渊越想越不安。
走贩们聊得正起劲,没注意到路边还有别人
“嗨,还真别说,这两天晚上有人跑到那宅子里刨出碎料子呢!”
“算了吧,刨来的玉料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上邪气,晦气得很,换你你敢要啊?”
“我不敢要,但我敢卖啊!”
“你说江南怎么会有邪祟呢,不是北方才有吗?”
“胡说,岭南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