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紧贴着身体,严丝合缝,慕长渊的任何反应都无处遁形,他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还是怀揣着一丝希望,但愿沈凌夕别察觉出更多的异样。
上神柔软的发丝垂落,划过慕长渊的脸颊,仿佛撩拨到他心弦上。
刻意隐瞒中又探出一点更刺激的念头:沈凌夕如果知道自己硬了,会怎么样?
鬼使神差地,他脑海里冒出上神某句名言:认罪,还是伏诛?
就如一盆透心凉的冷水浇落,浇得鸟儿都不抬头了。
慕长渊轻轻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
玄清上神不愧是三界杀神,法相挂在门口能辟邪,挂在床头能避孕。
沈凌夕还不知道魔尊内心已经百转千回了好几遍,见慕长渊破天荒老实巴交地盯着自己,像被欺负了一样,问:“压到伤口了?”
慕长渊没有回答,他愣了半晌,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
如此反复几次,最终破罐子破摔道:“亲完了?亲完我要睡觉了。”
沈凌夕眼底笑意更甚。
玄清上神不仅能举一反三,还会自主创新,才两天时间就对书僮讲的“顺毛捋”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捋得性情不定的魔尊毫无还手之力。
“睡吧。”沈凌夕说。
慕长渊昏昏沉沉地想,慕井还会不会来?沈凌夕为什么要亲我?
想着想着,又精神不济地昏睡过去。
当晚魔尊梦见玄清上神浑身浴血地站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
这次慕长渊主动开口问他:玄清,你想跟我说什么?
上神不答,只是冲着他笑了笑,昳丽的眉眼如雾似幻,看得不甚清晰。
很快的,他的身影消散在熔金的地狱烈火中,被翻滚的岩浆带入永黑的地底,随后溅起漫天的桃花,如飞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