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听他淡淡道:“是么,我不熟。”
好凶。
慕长渊轻轻“嘶”了一声。
他心想不知道在上神心中,本座跟他算不算熟。
应该算吧,本座都不知道自己骨头什么手感,他拿本座的骨头当笛子,难道还不熟?
想着想着,慕长渊又想到刚刚在石棺里,沈凌夕骑在自己身上,邪祟之气贯入时,慕长渊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免得他乱动妨碍魂元吞噬。
沈凌夕似乎想阻止,犹豫了一下最终作罢,手指紧紧攥着慕长渊外袍,现在他襟领处还有几道褶皱。
并非慕长渊纯情,主要那人是沈凌夕。
魔尊勾动恶念是一回事,上神主动张开腿是另一回事,两者带来的冲击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事情发生时,慕长渊觉得血气往身下蹿,这会儿脑海里画面重播,血气又往天灵盖冲。
慕长渊觉得自己甚至不算为老不尊,多少有点臭不要脸了。
他难得心虚一次,但心虚中又藏着某种更隐秘的东西,叫嚣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阿弥陀佛,善信病得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