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魔尊过于幼稚的举动,上神未置可否。可不知道书僮是不是因为归乡心切而玩心大起,又赶着马车碾上一颗石头。
连续两次颠簸,俩人都没有防备,“哗啦啦”地全往同一侧倒去。
慕长渊几乎整个扑在沈凌夕身上,对方的手则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
沈凌夕身体肌肉微微绷紧,清透浅淡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慕长渊。
他在紧张。
慕长渊脑子里蓦地冒出这个想法。
上神的道心坚不可摧,可沈凌夕还没修成大道,表面从容不迫,实则谨慎地提防着自己。
慕长渊竟会因为发现这件事而高兴,他想了想,能让元婴宗师忌惮的应该是自己的魂元。
于是魔尊故意让魂元挣扎了一下,缚魂锁的“哐啷”声响起,慕长渊眼看着抵在自己外衣上的手指微微蜷曲,骨节都发白。
慕长渊玩心大起,恶劣地让魂元不断挣弄缚魂锁,一副硬闯的架势。
但上神其实没那么好骗,经历过最开始的惊讶后,很快就冷静下来,无语地看着对方。
都说无情道者,大道无情。沈凌夕眼底清寒如潭中沉璧。
魔尊玩了会儿缚魂锁也没见对方暴走,顿觉无趣,挑起眉梢挑衅道:“你还要摸多久?这么喜欢摸,到客栈让你摸个够如何?”
沈凌夕这才把手从他胸口挪开。
慕长渊的外衣本就没好好穿,扑棱了两下更是散得差不多,沈凌夕也没好到哪儿去,凤纹银环的发冠在倒下时磕歪了,额间的红玉坠也撇到一边。
慕长渊顺手拔掉发冠上的白玉簪子,簪子一松,凤纹银冠滚落地毯,高束的黑发如瀑散落,衬得红玉坠鲜艳无比,沈凌夕清浅的眸子里映出他恶劣的笑意。
得配副耳环才是上神法相。魔尊心想。
“你起来。”沈凌夕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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