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等等……”
不稳的微哑声音却只是火上浇油,想让人攫取更多。
不想被阻止,团子俯身用自己的舌尖堵住了爱人的口腔,热气喷洒搅弄吸吮,一只手在持续的甜蜜作恶拉扯揉捏,单手去解教授的衬衣纽扣。
此刻,绷着最后一丝弦的教授差点就任由自己就此沉沦,因为渴望因为太过喜欢,喜欢到想合二为一,喜欢到想彼此密不可分,喜欢到想要彻底占有。
可是浑浊的大脑却总是有什么东西在试图让简教授清醒过来。
直到说他出了“主脑”两个字,沸腾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败兴的两个字让团子将手从简繁的衣服里慢慢拿了出来,他胸膛微快起伏着虚虚伏在简繁的身上,像是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布料抵着的巨大,简教授耳尖也不知道是被爱人喷洒的呼吸还是因为想象到了什么而发红。
他耙了耙凌乱的额发,对笼罩着他的男人说道“团子,你先起来。”
否则这样的姿势,是在时时刻刻挑战理智的底线。
尽管再不愿,团子却依然艰难地坐起身,坐在沙发上时某些凸出的地方更加雄伟壮观。
简繁只是瞥了一眼,就被烫得睫毛轻微颤了颤,呼吸急促一瞬,很快强迫自己偏过脸去。
看到爱人泛红的耳尖,团子又忍不住挪过去环住了简繁的腰。
“团子……”简繁努力地想要清醒过来。
“我不会乱来的。”团子将下巴放在简繁的肩膀上,艰难地保证道。
简繁也不再拒绝,任由他抱着,直到两人的呼吸归于平静,终于有机会能好好地谈一谈了。
如今偏离预期的混乱情况,即便在医学的角度上去看,一个人无论分裂成多少人格,都是同一个人。
可是,简繁却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些人格当成同一个人。
即便他是医生,即便告知自己应该理智对待,但是他们的情况本就超出了所学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