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
那是他的一个患者,石场的老板。
他花了一个半小时将车开到城外的石场,一路上简繁的下颌线都崩得极紧,像是拉满的弓弦般凌厉。
直到到了石场,他大步地朝着切割机走去。
守石场的工人收了钱,开开心心地在办公室里刷抖音去了。
高大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站着,眉眼间的神情晦暗不明,直到,他将那该死的章鱼从西装里拿了出来。
冷着脸将三根触手捉住走向了切割机。
三根触手像是根本不知道危险来临,亦或者是完全不在乎。
一触及到简繁的肌肤,闻到渴望的味道,原本有气无力的他们又开始去缠绕简繁的手指,亲昵又眷恋。
看着简繁脸上的决绝,再看了一眼面前的机器,保持着清醒的主脑意识到了简繁会做什么。
他开始剧烈的挣扎,甚至张开了角质喙企图去撕咬简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