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团子用手捧住简繁的脸,睫毛颤抖间,他的声音近乎虔诚“我想吻你,可以吗?”
听到这话,简繁没有回答,直接把高大的男人抵到了车门上,揪住他的衣领再次咬住了对方。
不过这次化作了细密的舔舐。
起初团子还承受着隐忍着克制着,直到爱人柔软的舌尖探入了口中。
他再也受不了地反客为主,一手搂紧简繁腰,一手扣住了他的脖颈。姿势反转,简繁被抵到了车门上的瞬间,灵巧的舌尖已经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
在吸取到爱人甜蜜的味道时,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起来。
昏暗的无人的地下室里,他们热烈地拥抱着亲吻着回应着彼此的渴求,激烈得像是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刻。
呼吸越来越灼热,心跳几乎跳出胸腔,此刻,教授刻入骨子里的清冷早已被团子的呼吸给搅碎,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地侵占了所有毛孔,明明觉得哪里不对刚想说却又被更激烈的吻给搅乱思绪,就连引以为傲的理智都浑浊得成为了泥潭。
脊背颤栗起来,头皮发麻,心脏一阵阵发紧,每个张开到极致的毛孔都因为团子的亲吻而微微颤抖,紧密贴在一起的身体,逐渐不再只是满足唇齿,他们渴望得到彼此,渴望狠狠占有,渴望融为一体,渴望再也不被分开……
只是唇齿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这浓稠的占有欲,团子滚烫的唇一路朝下直到喉结,湿漉漉的滚烫气息喷洒在薄薄的肌肤上时,气喘吁吁的教授情不自禁地拉长了脖颈,像是躲避又像是渴望更多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