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要了一个新的网兜,唐燕久在水盆的上面比划了两下,却莫名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于是Alpha的手从后面包覆了上来,调整了下他拿着网兜的手势:“捞这个要用巧劲,不要去在意纸会不会破,把注意力集中在指尖感受到的力道上。”
绍重英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落在唐燕久耳畔的吐息或许是因为刚才溅上的水,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潮意。
最后唐燕久还是没能成功地捞起哪怕一条金鱼。被绍重英碰过的手背和耳朵都热热的,不时地泛开一阵细密的麻,让他感觉连网兜都有点拿不稳。
“是我冒犯了吗?”显然也察觉到了唐燕久后来的异样,绍重英犹豫良久,还是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啊?没有,就是,唔、怎么说呢……”唐燕久皱起眉,一副苦恼的样子,“除了军校里老师贴身指导的时候,我还没和人靠得这么近过……我是说床上之外的地方,嗯,当然身体检查也不算在内,”被自己这么一打岔,唐燕久的思路一下子就又跑偏了,“说起来,上将你什么时候能和我对战下不?我好久都没有那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了……而且我感觉我有必要训练一下对Alpha信息素的抗性。虽然没法专门去找发情期的Alpha对练,但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应该也能起到差不多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