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散失神,忘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滑落,在湿漉漉的下颌尖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

而那根粗狞可怖的巨物,还在不知疲惫地进出,一次又一次地贯穿阴道宫颈甚至子宫,累积起几乎让唐燕久窒息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整个都要在那极致的欢愉当中融化了,又或者被这过载的电流冲溃击毁,彻底地跌入触及死亡的深谷。

腰肢在不受控制地拱起,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是快感过量,而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唐燕久甚至艰难地挪动着自己发软轻颤的膝盖,蹭着能够拧出水来的床单往前逃离。

可掌控着他的感官的暴君,显然不可能容许任何此类的举动。

包覆着唐燕久手背的手移了开来,握住了他不住抖颤的一条腿,猛地往上抬起。

酸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力道侧翻过去,支撑不住地跌落下来,咕啾一声把滑出的鸡巴深吃到底,避无可避地迎接新一轮的猛烈奸操,被捅插到四溅的逼水,甚至落到了Alpha还算平整的衣襟上。

小腹里头满胀地一下下抽搐着,唐燕久失神地张着唇,哽咽着落泪,还没成功寻回发生的能力,软烫的唇瓣就压了下来,把他唇边的津液和吐出的热息,一同吞进了肚子里。

唐燕久顿时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的所有思绪、感官,在这个瞬间里,都彻底地被这个侵犯着自己的Alpha虽占据,仿佛连灵魂都被刻上了对方的归属。

但这场漫长的性爱,仍旧没有迎来结束。被碍眼的觊觎者给刺激到了的Alpha,贪婪而不知节制地向身下的Omega,索取一切能够索取的东西,才刚把对方送上高潮,就强硬地顶进更深处,粗暴而残忍地刮蹭过所有的敏感带,干得怀里的人哭喘着挣扎起来,从前端还在射精的肉柱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稀薄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