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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朝的脸色变得通红，连耳尖都红的透顶。两只鲛人不受控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心跳如鼓，尾鳍在颤动。

好有魄力

不愧是妈妈

他们想。

本就应该是这样，她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没必要拘泥于王族的鲛人。那些强大的疯子应该尊重她的意愿。

当他们说出目的地的时候，鲛人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去秦家。

宁枝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想要复兴我们的族群，最重要的是争夺资源。”

赛想反驳：明明最重要的是和妈妈在一起。

但是朝用冰冷的爪子抵在了她的后腰，温温柔柔地说：“是的，很对。”

如果妈妈看上了那个什么叫秦家的地方，它们抢过来就是了。它传音给耐不住性子的同伴，用传承记忆里的资料给他上课做鲛人最重要的是听话，而不是问为什么。母皇是永远正确的，不容反驳的。

她要星星，那鲛人族明日就要长出翅膀。

区区一个秦家，算得了什么。一百年打不下来就用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