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又随口敷衍了一下,虽然这个名字似乎没有什么典故出处,但是好歹有两个不错的字,比司耀所代表的阿土好上不少。
宁枝让其他人走了。
美人拿了个竹绷子慢条斯理地坐着自己的事,她对面的少年坐在一把普通的板凳上,身前没有任何遮挡的事物。人们在谈话时,如果手中、身前没有可以借助的物品,精神上的压力会逐渐增大。
宋泽乾沉默地看着宁枝,但是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脸。嘴唇因为坐了太久有些干涩,但是连起身倒水都不敢,只能谨慎地舔了一下。
这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
宁枝手中的针线停了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些蛊惑:“渴了?”
宋泽乾牢记着他爹的耳提面命,不敢劳烦小姐。更深层的原因是……他知道小姐究竟是什么东西,心底的恐惧让他不敢有不满。所以连忙摇头:“不,我不渴。”
宁枝没理他,自顾自地去端了杯茶。
她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是哪怕看不到面容也能察觉的美。只是少年的脸颊刚沾染上红晕,余光瞥见她黑发的一瞬间,就立刻又惨白了下去。
门外的司耀气的半死,这个人被枝枝选上竟然如此不识好歹。甩脸子给谁看呢?
他看向在场的他的盟友,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鲛人的神色就一直若有所思。对上司耀的视线时,粉发少年问:“她觉得宋泽乾这个名字很好听是吗?”
司耀:?
而房间内的宁枝已经根据少年抗拒的肢体语言彻底确认被小姐选中,似乎对他们而言不是什么好事。而如果想要面前的人放下心防,唯一的办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