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微微抬起臀部,再把两腿打开到最大,让这个被花热烧得混乱不堪的家伙能看清自己到底该进哪个地方。

“连操人都不会,别真是脑子烧糊涂了吧?”他吐槽。

德莱特压根儿不会听他在说什么,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绝对会操人。终于找对洞口之后男人直接一把捞起了他的一条腿,粗暴地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沐夏恩直接在床上被拖行了一小段,下一刻就被握着脚踝强硬地掰开了腿。

沐夏恩不仅不恼,倒是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些条件反射的兴奋在身体深处上涌。上一次这么做都是多久以前了……这次可不是他自己动的手,纯属意外,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

德莱特放开了他的脚踝,一只手托起他的臀,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轻松得就像他手里的不是一个一米八几六块腹肌的大男人。沐夏恩被拽到他胯下,一条腿挂在他肩上,能感觉到硬热拱着自己紧致的肛口。

太紧了,进不去。胡乱地顶弄几下后,德莱特惊奇地意识到那里一收一缩,居然溢出些许润滑的液体来。他被欲望主宰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古怪,也意识不到自己胯下打开的身体属于自己的亲弟弟,而是兴奋地低吼了一声,就着那润滑就硬生生插了进去!

“嗯……”沐夏恩仰头闷哼,身体本能地轻微挣扎引起锁链碰撞的声响,金发散乱着,发梢和漆黑的金属纠缠在一起,那张俊美面容上尽是疼痛下的忍耐之色,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本来挂在男人肩上的一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落到床铺上,脚趾蜷缩,本来属于魔法的手指修长,此刻却紧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捏得泛白。然而花热中的半精灵并不会怜惜伴侣之外的承受对象,仅仅只是为这紧致顿了顿,就本能地摆起胯来,一次次撞进最深。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青年胯上的挺立并没有萎靡,反倒兴奋地渗出些许腺液来。沐夏恩在被迫的承受中眯着眼正大光明地欣赏除发瞳外哥哥与自己八分相似的眉眼分开时,没人觉得他们相像,但站在一起,就能很轻易地看出他们之间的血缘。德莱特,沐夏恩,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人,一对亲兄弟。

亲哥哥操着亲弟弟。

被强行打开的疼痛和被强暴的处境里青年仍是无法控制地笑出声来。德莱特似乎不满,捂住了他的嘴,更加凶猛地操他。粗大阴茎进出间一次次蛮横地撑开肠道,捣进最深处。哥哥的鸡巴在他身体里,他在被亲哥哥侵犯、强暴、操得发抖。虽然被捂住了嘴,但沐夏恩更想笑了。

天知道他有多么期待这种事的发生,而它居然发生于他都放弃了一切的时候。

不知道多少回,他站在那里,面对大众维持得体的微笑和向来的平和,听着德莱特作为皇家骑士队长发号施令,看着他笑容灿烂,心里想的却是把哥哥按在马上,把哥哥操得像一条摇晃着腰眼神迷离的狗,当着所有人的面渴望亲弟弟的鸡巴。而或者哥哥用手里的鞭子抽他,边打他边插他的屁股,让他在痛苦和羞耻里痉挛着高潮,还要哭泣着请求哥哥的原谅。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所有肮脏的性幻想里只会有一个名字,德莱特。父母过世后他唯一相依为命的人,他的亲哥哥。德莱特不会知道来自亲哥哥的热情拥抱让沐夏恩硬过多少回,也不会知道多少个深夜沐夏恩借着脑海中哥哥洗澡的背影自慰。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误的,哥哥对他很好,哥哥那么爱他,所以他厌恶自己。多么肮脏,背德的欲望。

但他忍不住。德莱特对他太好,好得仿佛那条命不是他自己的,而全然被交给他的弟弟。沐夏恩控制不住将他视为自己所有物的恶劣念头,他总是忍不住去想,甚至忍不住去做。

他是天赋异禀的法师,他能悄无声息地让人陷入昏睡,也能不动声色地把人催眠。哥哥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