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工作的外袍,乍一看从容体面,胯下挺动的节奏也不疾不徐,惹得身前男人哀叫起来,呻吟着请求更快些、更重些,羞耻得尾音都在哆嗦。
“我性幻想里的哥哥也是这么淫荡。”青年俯身,倚靠在男人颈窝轻言慢语。微凉的手指沿着躯体侧面的弧度缓缓滑下去,覆盖在那鼓起的胸肌上,慢而情色地按压,“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幻想哥哥。那天,我看着哥哥被搭档用膝盖压着后背,拉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真的好热啊……”
“哥哥……”他朝着男人红得要滴血的耳边轻轻吹气,“你说,是为什么?”
“不知道…哈啊……”德莱特喘息着,嗓音沙哑。身后紧贴的人体温度搂抱着他,几乎让他的每一寸皮肉都为之颤栗。他能感觉到亲弟弟的阴茎炽热的、坚硬的、撑开肠肉的,深深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下流地小幅度磨蹭。而他的神经为此哆嗦着,将禁忌的兴奋汇入大脑。
“我想想…哈啊……沐尼…你在想,操我…嗯…你想把我…哈啊……把我按在训练场干……你这个坏小子……”他呻吟着,感知在乳头上骤然捏紧的手指和体内涨大一圈的柱体。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对弟弟的态度更小心一些的,但事实上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一句句相比回应更像是挑逗的话语从口中溜出来,除却过于色情的内容外,倒是很有些他们平日斗嘴的样子了。
“你在想…你在意淫你的亲哥哥……哈啊…沐尼……你看着我拉伸的样子硬了…你回去做梦了吗,小恶魔?嗯……梦里的感觉跟现在操哥哥一样爽吗?”
德莱特越说越兴奋,同时刻意收缩括约肌,如愿以偿地得到弟弟急促的喘息。那手指报复似的揉捏着他的胸乳,把本就被道具吸吮得红肿的乳粒殃及出一丝刺疼,反倒滋生出更刺激的快感。
沐恩夏喘息着,缓慢地挺动起来。平素淡然的语调染上情欲的沙哑,他低语缱绻。
“是的,我的哥哥…我十四岁就第一次意淫了你……我想着你的裸体射在手上……我做着操你和被你操的梦……”
“在你没察觉的时候……我用…视线猥亵你……用思想玷污你……用…哈……哥哥对弟弟的爱,标记你……”他俯身轻吻男人的背脊,从后颈往下,亲吻一个个落在隆起的肩胛和脊柱的沟壑,和舔舐的界限模糊,“我是疯子,变态,或者淫棍,随便什么…我幻想我的亲哥哥,并付出行动……在我的哥哥意识到这一切之前,我已经……嗯…把他的肉体操成了淫荡的狗……”
向来沉着冷静的法师习惯于戴着假面,这样的剖白对他来说本质是情之所至的疯狂,目前正逼近反噬一般的折磨。泥沼般的情绪再次慢慢上升,沐恩夏开始深呼吸,试图让它们安静地、悄无声息地沉下去,别来扫兴。
德莱特敏锐地有所察觉,已经抽出一只手来,反过来抓着弟弟的手,有些别扭地十指相扣。
“那你可真是嫩了,弟弟。”他低声说,稍微用上点力气拽了拽,让青年趴伏下来,让手指触碰到他唇边,“你第一次意淫哥哥的时候哥哥早就在悄悄打听性玩具了,你趁着睡着玩弄我的时候你这个小坏蛋我都想着你自慰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指间。修炼法术所致,法师的手指本就比常人更敏感,沐恩夏趴在哥哥宽阔的肩背上,只觉得一捧火噼噼啪嗒地从指间神经燃向小腹,而身下的男人还一无所知,正努力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安心。
“哥哥真好。”他温和地陈述。
“哥哥不好,”德莱特下意识地反驳,“我……呃。”
身后骤然凶猛起来的动作让他无暇再去说出更多话语,只得撑住了沙发的皮面,被顶出一声又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沐恩夏的手已经从他指间抽出来,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