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愈发急促的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呻吟。

口球撑开他的双唇,麻痹他的口腔。嘴笼冰冷地禁锢着他的下半张脸。跳蛋在肠道里嗡鸣、旋转,凸出粗砺的颗粒,磨得他浑身发抖,大腿发颤。两枚乳头肯定是肿了,最初的吸吮快感已经带上了刺痛,被堵塞的尿道充斥着诡异的酸胀,把一切液体堵在通道深处。

他在弟弟给予的快感里无休止地沉浮。

直到……

“咔哒”

“哥,我回来了。”

再家常不过的问候,却让狗笼里的男人浑身颤了一下,抽搐着达到了一个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