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想你呢,想你又没有什么好处的。”谢昭说。
“哦。不想就?算了。”江慈立刻抽开手。
麦浪停了下来,谢昭攥住他?的手腕回到原处。
“有想,有一点想,一点点点想。晚上会想。”她说。求人办事时该低一下头。
“晚上想我。”他?低笑?了一下,“怎么感觉这么不正经呢?”
搞得跟你现在?做的事很正经一样,但谢昭并没有再怼他?,因为?江慈这个坏人随时可能再把手抽开。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又漫不经心地吻,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衣领,还有脖颈的线条。
“我们的城堡主殿有二十几个主卧。”江慈突然低声说。
“嗯?”谢昭吻着他?的侧脸。
“每个卧室都是不同的装修风格,每个卧室的床都非常非常宽大?。”
江慈扶住她的脸,细细地看她的眼睛,在?她耳朵低声说,“我们可以一个一个试一试。看你最喜欢哪一个。”
不必说是怎样的试法,谢昭心口发麻,她软在?他?怀里,抬头轻轻地蹭他?脸,与他?耳鬓厮磨。
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就?在?两人衣衫越来越凌乱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谢昭闭着眼睛仰着头喘息,摸索住了自己的手机划了开。
“喂。请问哪位?”她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平。
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
“以撒?唔”她声线突然有些抖,谢昭瞪了身下的江慈一眼,江慈使坏,并没有停下。
“是你哥哥!”谢昭推了他?一下。但并没有效果,听到是他?哥哥打来的,江慈反而?更加来劲了。
她想要离开坐直了,却?被他?轻揽住腰。
江慈按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长腿向前伸,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仰着头胡乱地亲她。
她伸手打他?,就?被他?紧扣住手腕,吻落在?耳畔,谢昭被他?搞得气息紊乱。
谢昭低着头额间的碎发垂下来粘在?嘴唇上。
江慈伸出手,他?撩起头发别在?她耳后,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唉,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的,你们俩体面一点行不行?别跟青蛙抱团似的!!”以撒大?吼一声。
他?明显不想当他?们俩play的一环。
以撒的声音超大?从电话?那段传过来,前面的司机估计都要听见他?的喊叫声,谢昭立刻正襟危坐,江慈也赶紧理了理衣服。
“我说这从地狱当中发出来的声音是谁呢?”江慈冷笑?着夺过手机, “是你呀?有何贵干?按照各个国家的各种算法都没有到鬼节,你这么着急打电话?过来是干什么?”
“当然是爬出来通知你,你的死期将近呀,我亲爱的弟弟。”以撒微笑?说道。
“我本来以为?你这个时候正该老老实?实?地坐牢呢,无?论如何知道你能免除牢狱之灾,我还是很高兴的,亲爱的哥哥。”江慈说,“你应该每天跪着虔诚地祷告,感激你们美国的司法系统腐败。”
“你好像总是忘记你也是这腐败系统里的一员呢。”以撒微笑?道。
“不好意思?,我要挂电话?了。听见你的声音,我只能祷告我的耳朵不会烂掉。”江慈说。
“别着急呀,弟弟,你反正早晚要腐烂的。虽然你很小?心眼,但我这个做哥哥的大?度,我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忘记专门打个电话?来祝福你和我的老朋友谢昭。”以撒说。
虽说是祝福,他?的声音有几分幸灾乐祸。谢昭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魔女?,弟弟爱上魔女?,有他?受的。
“伺候女?王陛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