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好的惩罚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他抬眼,眼里带点懒洋洋的笑意。

他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让谢昭的心砰砰跳,但她嘴上仍是满不在乎地说。“惩罚我才不怕呢,不过学弟先把问题解出来再说喽。”

“如?果我解出来,什么?惩罚你都受着?”他的声音冷然毫不轻挑,右手?抓住了笔正儿八经地开始在纸面上圈圈画画。

可是他的左手?已经将她的校服上衣拉链一拉到底。

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谢昭不禁发出了声音。

“专心点,不要?开小差。”他温热的手?掌警告她。

一只鸽子被抓住,扑棱不了翅膀,无力挣脱。

谢昭脸色发红,她咬住下唇。

“学姐,这种问题对于你来讲应当是很简单的呀。”江慈的眼睛只盯着眼前的习题,十分专注地写解题过程,并没有多看她。

与明显心不在焉的她相比,显然是一个冷淡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霸。

可是他的手?却

谢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此时好像正躺在沙滩上,过度的愉悦像海浪一样不断冲刷着她,要?将她卷走彻底吞没。

“慢一点,太快了。啊,我是说你讲题慢一点…”谢昭的脸色像醉酒般绯红,她喘着气看他,“慢点讲。”

江慈冷冷地摇头,“不行?,学习就要?高强度的专注,你得跟上我的思路,加油。”

他修长的手?翻动着桌上的习题册拉到谢昭面前。“我这样的解法可能太简略了,你吃不吃得消?嗯?”他刻意放低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同海浪一样翻涌。

让人酥麻瘫软的海浪一层又一层卷来。

他修长的手?在习题册上画着圈,一圈又一圈,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

“当然可以。”谢昭面色通红,她紧咬着牙,呼吸越来越快,但绝不先低头。

“那非常好,就由?你重新叙述一下我刚才的解法吧。”江慈平淡道,“教?别人的时候也有助于你自己理解学习,真?正的吃透这个知识点。”

谢昭侧过脸,江慈的侧脸离她很近,饱满的唇珠近在咫尺。

吃什么知识点?她想吃这个。

谢昭凑近,江慈却不动声色地避开。

“学姐你今晚很不专心,这样可不好。”他肃然,好一个光风月霁的正人君子。

他的手?好像也正人君子得重新回到了衣服之?外。

凌乱的校服上衣被拉平扯证,但裙摆又重新被弄乱了。

校服裙子的材质并不是什么?好材料,实在是太薄了,他指腹的每一点摩擦,每一步的动作都非常清晰地传导过来。

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却比直接的更为折磨。

谢昭的额头微微出汗了。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酸软,忍不住伸出手?将他妥帖的白衬衫抓皱。

“学姐,请你快点讲啊。”江慈不顾她的颤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不停催促道,“你刚才到底有没有理?解我的解法啊?”

谢昭此时完全不能张嘴,声音会溢出来。

她不自主地略微躬身,想往前一点,离他略远一些,但立刻被狠狠拉回来。

他手?臂紧环着她的腰,手?臂上青色的经脉在光下微微突了起来。

她轻轻反手?推他的却被他攥住了手?,宽大的手?掌与她掌心紧紧贴合,从指尖深入到指缝,十指紧紧相扣。

他将她的两只手?交握,她双手?手?腕被他单手?握住紧紧扣在了书桌上。

她的双手?被他束缚住,所以在他怀里乱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