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昭说,“我都是自己解决。”
“我也是。”以撒说。
“没想到今天我和你一起”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听不太清楚。
“这种?事还挺耗费力气的。”以撒有些气喘吁吁。
“但你干得真的不错。”谢昭夸奖他?,她也有些气喘吁吁。
“我弟弟肯定干不了这种?事,他?没经?验。”以撒得意道。
什?么没经?验?江慈蹙眉。
孤男寡女?的,半夜在搞什?么啊!
“嗯,他?是没你仔细,你方方面面都能照顾得到,所有细节都不放过。”谢昭说。
“我们把床重新铺好吧,你过来点。”以撒说。
“等会吧,我累了,先躺一下。”谢昭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也累了,折腾了一天,我在你旁边躺一下吧。”以撒说。
“不能在泳池只好在这里了。”
“嗯,等会继续。其实这里私密性更强一些。”
干什?么?!在泳池干什?么?不能在泳池,所以选择在总统套房?!
江慈波澜不惊的面具轻轻地碎了。
以撒!!!他?要杀人。
*
谢昭和以撒仔仔细细地排查了整个房间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他?们在卫生间,空调机,电视柜,床头柜,床底爬上爬下,折腾到了极致。
以撒非常严谨而且有强迫症,他?们这种?高危人群每次住酒店必先排查有没有被窃听,这已经?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那个插座没问题吧?”谢昭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问。
“我刚才查过了,没问题。”以撒坐在一旁,“没带探测仪就是麻烦,要我们人工一点一点地查。”
“歇会儿。”谢昭闭上眼?睛,“反正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就可以放心地谈话了。”
以撒也闭上眼?睛,工作劳累了一天,还要再窃听线路面前表演,在江慈的摄像头面前表演,进了房间还要排查有没有被监控,真是身心俱疲。
他?刚美美地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谢昭和以撒从床上弹了起来。
火警警报?
“怎么回事?”
“失火了?”
谢昭一个健步冲到门口,她推开门就撞上一个人。
江慈站在门口,他?肩宽腿长把门挡住大半,衬衫卷到手肘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了,露出冷白色的大片皮肤,他?明显是匆忙赶过来的。
如果?说初见时他?给人的感觉像雪山,那么此?时他?的脸色就像斯特金冰期的冰川,那是地球历史周期里最极端寒冷的时期。
江慈冷眼?看着他?们,两个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人,他?再冷眼?打?量了一下床,床单凌乱。
“原来不是火灾,而是人祸,我亲爱的弟弟这个扫把星来了。”以撒笑眯眯道。
“你出去。”江慈抬下巴。
“凭什?么?”以撒挑眉。
江慈出示工作证,纽约南区检察官办公室。
“以撒先生,谢昭小姐。你们俩禁止处于同一房间,禁止交谈。”
“你。”江慈抬下巴指以撒,“不许和她说话,立刻走。”
“哪条法律规定的?”以撒微笑。
“你正在被调查。如果?不想自己的麻烦更大的话,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江慈慢条斯理地说。
他?绿色的眼?睛盯着以撒,不像往日平和,像暴风雨之前的海面。
以撒和他?对视一会儿,本想逗他?玩儿的但突然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