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江慈眼皮已经粘了起来,听了半天都是些无?效信息,他有点困倦了。

其他的脑袋还努力地伸直着,窃听着。

“嗯?他怎么打给了一个女人?”

“他说话的语气,明显是对情人说话。”

“这不是工作的电话,这应该是他的私人电话,我们还能听吗?”

“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江慈怎么睡着了?太不像话!喊醒他,让他判断一下。”

江慈的椅子脚被?狠狠踢了一下,他懒洋洋地伸一下懒腰。

监听线路里,目前只有以撒的声音,听不清对面?女人的。

以撒自顾自地在说一些恶心人的情话,对面?好像兴致缺缺不怎么理他。

江慈半醒半睡,懒散地松了松眉毛,摘下了耳麦:“人家夜里调情电话有什么可记录的,无?聊不无?聊?”

其他人也?把耳麦摘了下来,把监听声音公放。

“那?正好,大家都稍微休息一下。”

“以撒是打给谁啊?”

“他们的女伴应该很多。”

“人家这么忙,还有工夫谈恋爱,不像我们,还困在这里监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