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失望是不是?”
“我不是对你失望。”他平淡地说,“我说了,我理?解你的立场,你的行为逻辑我不认同,但是我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我是对我自己?失望,我被情绪裹挟失去了理?智,我失去了我本该有?的立场。”
江慈冷冷地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冷。
谢昭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怎么,你想告发我吗?你后?悔帮我了?”
“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对你承诺过就会在此事上保持沉默,但是也?仅此而已。如果下一次再见到你,我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的客气和退让。”他说。
“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不幸可不是我和检方?造成?的,你不要想以此来逼我们放弃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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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自以为是了。你让我?你有?这个本事吗?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江慈先生,你们要是敢随便动用权力查我,我一定要让你们长长教训。
检方?如果想开战的话?我奉陪,我有?的是钱和朋友,华盛顿的朋友。”
她与议员们私交甚密,如果检方?真?的开始对她调查,她可以直接让司法部的朋友施压。
“谁说要跟检方?开战了?”以撒在卫生间里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可不想开战!”
谢昭举止严谨,落不下什么重要的把柄,他可不一样。
江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谢昭。
你就跟这种人混在一起?他就像一个忠臣在看昏君和宠妃。
他绕过他们,一言不发地开门走了。
“怎么好好的吵成?这样,你的冷静呢?”
“还不走?”谢昭对他也?不耐烦,“我的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我要去巴拿马,没工夫跟你们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