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拿过领带将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领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要不要拿出来?”

“不。”她果断地拒绝。

“有本事你就?拿吧。”

江慈的手?指捏着她领口的衣服停顿住,两人都?在沉默中等?待着对方。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双方都?在赌,赌对方敢不敢后退。

牌桌上,她已经推了all in,问他敢不敢跟。

江慈蒙上眼睛,更显出了他鼻峰与嘴唇的精致。

他的手?指捻着她胸口的衣料,缓慢地向?下。

气氛是暧昧的,可惜是和敌人,可惜他们现在只是在为录音笔做殊死搏斗。

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锁骨,引起一阵微微的颤栗,谢昭咬了一下嘴唇。

江慈的手?指又停了停,他还是在做心理建设。

但是如果他再顾及绅士风度,谢昭就?会?立刻毁掉录音,那?么他在检察官那?里就?连一点指控她的证据都?没有了。

检方本就?无人相信他,认为他去调查谢昭是疯疯癫癫的行?为,他们坚信谢昭是守法好公民?。这点录音是他最后的保障,对他名誉权的保障。

江慈的手?指解开了她的第一颗纽扣。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往下,再往下。

录音笔好像就?在这里。

“我?投降。”谢昭说。

“我?拿出来就?是了。”

“别乱碰了。”她的尾音轻轻颤动。

江慈松了一口气,他立刻抬起手?来。

“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没想到这么坏。”她的语气像一条蛇在空中悠悠地游动。

“抱歉。”江慈说,“我?真?的无意?冒犯你。”他赶紧离她远一点,想把领带解开。

“不许解,你先别看。”

江慈点头同意?,他的心理压力还是比较大,没法真?的继续。

谢昭起身穿好衣服,把录音笔放在他手?上。江慈摸了一下,钢笔是完好无损的。他放下了心,摘下了领带。

他们俩看了一下,房间内很多东西都?被打坏了,床板也塌下去了一块。

江慈刚想开口。

“别随便说话,有人在门口偷听。”谢昭低声说。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猛地一下打开门,那?意?大利管家本来把耳朵贴着门,这下站立不稳,差点栽进来。

谢昭施施然走到外面对她说,“抱歉,我?把他的床弄坏了,请你们明天帮他修一下。”

她到底在为谁监视自?己?谢昭刚才故意?弄这些动静给她听一听,她一定会?去汇报给那?个想要监视自?己的人。

谢昭等?着明天看看谁对这件事有反应。

管家往屋里一看,房间内乱七八糟,被子床单全都?拖到了地上,皮带随意?得挂在床头柜上。床板塌了一块。

江慈衣衫凌乱,身上还有被打的鞭痕。

“先生,你的床今晚还能睡吗?”管家问他。

江慈没有抬头,他低头专注地旋转钢笔。

录音笔打开,他发现里面空了!

监听

江慈坐在书桌前, 窗外的橄榄园是一片暗色的绿影,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书桌的台灯发出一点?微弱的橙黄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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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原本是他手上关于谢昭的唯一一点?实证,现在被她弄走了, 他的工作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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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开始分析最近几天监听谢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