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目光再次看向蒋莱，一遍遍回忆蒋莱那天说的话，反复权衡，活动结束后，攒起劲儿，悄悄跟上蒋莱。

一直走到停车场，人流越发稀疏了，眼看蒋莱就要上车，她连忙喊道：“莱姐......我们能聊聊吗？”

“什么事？”蒋莱问。

林予紧巴巴看着她，蒋莱甚至没有让她上车的意思，她感觉不太妙，定了定神，一鼓作气说道：“你上次说的事，我考虑好了，可以出面证明。”

“晚了。”蒋莱神色淡淡的。

林予的心狠狠一坠，是呵，程哲都被警方通报了，她这时候站出来还有什么价值？该死的瞻前顾后，该死的优柔寡断。

“还有事吗？”

“我......”

蒋莱静静等了她几秒，没等到半个字，转身拉开车门。

将错失机会的刹那，一个闪念袭来，林予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气，扬声问：“你利用我对不对？”

蒋莱一手搭在门把上，回眸看向她。

“我答不答应你根本无所谓，你找我是为了刺激程哲而已。”林予越说越笃定，继而是被利用的羞辱，然后是被利用的机会都抓不住的难堪。

蒋莱没否认，只说：“没骗你，但凡你早点答复我，承诺你的一件不会少。”

林予缓缓握紧手指，想说什么，又憋不出话，眼睁睁看着蒋莱上车。

“麻烦让一下。”小雅在一旁轻声说。

林予茫然地退后一步。

“谢谢。”

人走了，车也开走了，她的心情乱七八糟，回身时又看见梁源，他和曾铮一路有说有笑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