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影院是安排了,给他们单独安排了一间放映厅,和在家里的影院看有什么区别?
看完电影后,大家散了,蒋莱遮得严实,很放心不会被认出来,来了兴致,像普通情侣一样和他散步回去。
她今天穿的是高跟的靴子,不磨脚,可还是高估了自己,走到小区脚踝已经酸到不行。
她停住脚步,挠挠他的手心。
张劲看她一眼,蹲下身背起她。
蒋莱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修长的脖颈,整洁的衣领,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她家淡淡沐浴露味道,嘴角的笑容根本收不住,这么多年了,还是挠挠手心就知道她要背。
今晚蒋莱住张劲这边,图新鲜。
纯玩一天竟然更累,她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卫生间传来他吹头发的呼呼风声,她侧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异常安心。
张劲躺上床,她的手臂就缠上来,懒洋洋的往他肩窝里埋。
她平时很少这么黏人,夜晚安静,空气里有细微的呼吸声,他吻了下她的额角,说:“睡吧。”
他正要关灯,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声音:“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做手机铃声吧。”
他的手顿了一下,关了灯,说:“好。”
“你要什么曲子?”
“欢乐颂吧。”
蒋莱笑起来,睡意给笑淡了,听见他调笑的声音,“太难的你弹不好,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停了一下,“我也是要面子的。”
蒋莱的笑容越扬越高,笑得睡意全散了,恶狠狠说:“难听也要用。”
他轻笑,黑暗中,语调温和地说:“遵命。”
她记得他的客厅摆着一架钢琴,心血来潮,拉着他坐起身,说:“我现在给你弹吧。”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欢乐颂》在她的十指下从生疏到流畅。
张劲点开录音,将手机放在钢琴上,后来索性站在她身后,和她四指连弹,他比她更生疏,简直是捣乱,乱蹦的调子在静夜里清晰又明快。
蒋莱没绷住,先停下来,回头笑看向他。
她脸上未施粉黛,干净白皙,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笑起来格外好看。
四目相对的瞬间,琴声戛然而止,他低头吻住她,蒋莱往后一跌,靠在钢琴上,发出一串混乱的响音,两人越吻越深,醉倒在这夜里。
第二天,张劲的手机铃声被嘲笑了。
张岂到半山别墅拜年,听见铃声直皱眉,等张劲挂断电话,张岂嫌弃道:“什么铃声?乱七八糟的,这世上是没有其他音乐了吗?”
张劲挺平和,说:“没办法,你将就听吧。”
张岂当即知道和蒋莱有关,啧了声,嗤之以鼻。
张威洞悉全局,问:“和好了?”
张劲说:“是。”
“改天带回家吃个饭吧,我和你爷爷见一见。”
然而正月已经没时间了,蒋莱大年初三开始工作。
大清早的,张劲被她洗漱换衣服的声音吵醒,他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八点,坐在床头问:“你今天有工作?”
“嗯,电影要跑宣发。”
要去外地,昨晚太放纵,凌晨才睡,今天起晚了。
来不及了,一会儿在车上化妆,蒋莱几步迈到床边,急匆匆亲了他一下:“早安,再见,你再睡会儿。”
手腕一紧,被他拉回去,张劲问:“通告多吗?”
“多,除了电影宣发,其他商务活动也一天比一天多。”
“比我都忙。”他感叹。
“资本家,你靠剥削劳动力挣钱,我靠自己的劳动力挣钱。”
张劲啼笑皆非,说:“有空给我发信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