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张岂在一旁听明白了大概，一个眼神过去，助理领会，小声让主持人圆场，快点结束开业仪式。

助理又去打点媒体，让他们别泄露今天的情况，暂时先不报道。

蒋莱和闻长铭互不相让，其他人散场，几个主创、主演留着没走。

闻长铭冷嘲道：“别把娱乐圈争番位的风气带进我的剧组，我知道大众需要什么，电影怎么拍才有看头。”

蒋莱浅浅笑着，笑容里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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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热度，反问道：“争番位还是乱改剧本，你心里清楚。”

闻长铭在剧组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被这样公然质疑还是第一次，但毕竟是导演，还端着架子，不屑多说。

他的助理接过话：“蒋小姐，电影不比电视剧，电视更娱乐，电影是艺术，我知道剧本修改后对您略有影响，但电影人要有奉献精神，成全大局，您拍电影也不是只为了拿奖吧？”

这一番话够阴阳怪气的了，先讽刺她第一次拍电影不懂情况，接着上价值抬高自己，最后不忘道德绑架。

蒋莱哪是这么好拿捏的，直接应道：“我是个俗人，不懂，闻导有奉献精神，拍电影想必不指望投资人的几个钱。”

助理哑口无言，看闻导也是被噎住的表情，蒋莱什么地位他是知道的，求助的眼神投向张岂。

张岂和蒋莱唇枪舌剑就没赢过，知道她的战斗力，刚才一直没吱声，接到助理的眼神，他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蒋总是中晟传媒的股东，她说话我也得认真考虑。”

很明显，他偏向蒋莱。

闻长铭是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拿人手短。

僵持不下，张岂说：“闻导，不如用我们最初商谈时的剧本。”

资本当道，创作空间被挤压，闻长铭压住怒气，绷紧的脸颊微微抖动，声音又冷又硬：“资本非得干预，拍摄效果不尽人意就别怪我能力有限。”

太阳明晃晃照着，窒闷的空气里充满火星味，围观的主创和演员没一个敢吱声，好好的开机仪式，直接死机了。

蒋莱冷冷收回目光，小声和祁燃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