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对了，粗话都是在陈姨家学的，”蒋莱皱了下脸，做出个可爱又无害的表情，“他们一家子说话都很粗，你挑保姆的眼光”

沈涵芝似乎叹了口气，不和她较真的样子，转而说：“恬恬心不坏，就是年纪小，任性了点......”

接下来想必要说，你就别和她计较，让着她点。蒋莱耐心告罄，扬眉、冷眼、轻笑，打断她：“我可坏了，让她见了我绕道走，被输了又回家哭。”

沈涵芝彻底没话说了，端着酒杯离开，蒋莱的脸色彻底冷下去，让侍者给自己添上酒，缓缓喝完一杯，扬起笑脸，滑进人群和顾总、刘董、王太太八面玲珑地应酬。

聊得正开心，突然听见郑恬恬说电话：“你还没到吗？活动都过去一半了，你哥送你来的，张劲这么闲？顺路啊，好吧，到楼下就快上来吧，等等，去八楼干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忽而听不见这个总，那个太太的声音了，蒋莱向面前的人微笑颔首，说接个电话，快步走到窗边，一眼望去，一个女孩从黑色汽车下来，关上车门，汽车倒车离开，没看到他，他没下车。

她的目光扑了个空，接下来一晚上心都有点空。

活动快结束时，Sa找到她，低声说：“蒋小姐，许总送给你一条手链。”

“麻烦转达，好意心领，礼物就不要了。”蒋莱拒绝。

一晚上她收到好几次暧昧信号，都被她不痛不痒地挡回去。

从灯火辉煌的会场离开，汽车驶过街道，巨大的广告屏和绚丽的彩灯此起彼伏，美景闪亮光芒四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周周喜滋滋地说：“莱姐，你上了两条热搜，一个是铂利莱官宣你为代言人，一个是今天的造型美上热搜，今天出场这么多明星，只有你最万众瞩目。”

蒋莱扫了眼，她的话题广场非常热闹，每次营业粉丝都很活跃。

回到公寓，踢掉高跟鞋进屋，蒋莱一路往里走，一路开灯，打开电视，随手调了个频道，让声音在清冷的客厅空放。

为了穿这身礼服不显小肚子，她午饭只吃一点，晚饭一点没吃，卸妆洗澡后，走到厨房，拉开冰箱，空空荡荡，只有两瓶黄桃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