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压抑,可是太累了。
今天还出了意外,刚到工地,突然冒出几人,气势汹汹冲来找张总,分公司的负责人叫保安拦人已经来不及了,在一旁干瞪眼。
一问才知,原来是园林公司,本来他们公司中标这个楼盘的绿化,可几位负责人收了贿赂,暗箱操作,让另一家不符合集团招标条件的公司抢去项目,园林公司前期的投入要打水漂,得知大老板来了,孤注一掷,蹲守在这申诉。
“一棵普普通通的银杏树,他们敢报价几十万,不知道吃了多少回扣!”
“别血口喷人,你们自己条件不符没中标就污蔑别人!”
贪污受贿、职务侵占不是小事,张劲拔出萝卜带出泥,一锅端了抱团谋私的几位管理人员,一并移交公安,临时从总部和其他公司调人来接手这几位的工作。
总之,这一天看够了各种虚伪贪婪的脸,听够了假惺惺献媚讨好的声音,还有东窗事发时几人相互甩锅,软弱又自私的蠢样。
这边一地鸡毛,总公司还总有事情,不停打电话来请示,家里不知哪来的神通,竟然很快知道了这事,老张总打电话来训斥了张总一顿,接着指点江山,教他要这样做,那样做。
简直要逼人硬生生长出三头六臂。
温衡嘴严,从来不多半句话,他不说,蒋莱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另外开了房间,调好闹钟,沉沉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蒋莱推着餐车,走到张劲房外,拨出房间的固定电话,响了几声后,传来一道低低的男音:“喂?”
口气可呛了。
她绷住笑,拿腔拿调地说:“张先生,早上好,现在是您的叫醒时间,早上六点五十,今天阳光明媚,祝您”
咵,电话挂断了。
蒋莱不急不躁,刷卡开门,推着餐车走进去,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他醒后一般直接起床,估计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