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响起,蒋莱敏锐地察觉到,他说电话的声音比以往小些,只有“嗯”“没空”、“不回”、“开会”这样简单的字眼。
应该不是公事,她觉得是因为自己在身边,他刻意回避,才这样说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她想问,又忍住,毕竟隔了七年,愈合的感情薄脆得像刚粘好的玻璃,拿起时难免小心一些。
接着又有信息进来,一连好几条,他看了眼,没回复。
到地方了,蒋莱戴上墨镜,一手搭在门把上,到底是没忍住,回头说:“之前我们抱着及时行乐的态度在一起,所以随随便便就分手了。”
目光透过墨镜,世界暗淡了色彩,他的神情也变得模糊不清,但她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我知道。”
很肯定的声音。
她放宽心,信他。
周桀几个看着她从车上下来,一个个笑得不怀好意。
“气色不错,昨晚睡得好吧?”
“诶,这副墨镜好像没见你戴过?”
“咦?脖子上这个紫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