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一句话也不说,”项适原捏住他的脸颊,“病恹恹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项适原脱掉外套,搂着郁清弥坐在床上,示意对方替他将领带摘了,一手翻着那两个箱子里的东西。
郁清弥侧坐在他腿上,有气无力地解着领带,一边瞟了眼箱子,冷不防撞见各种形状奇异的道具,当即被吓得畏缩了一下。
一早识破他想要逃跑的意图而拦住他的项适原笑了笑:“跑什么,这一箱子都是给你用的。”
郁清弥瞪了他一记,双颊绯红,眼波荡漾。
“没察觉到吗?”项适原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下面,“拜你所赐,现在还硬不起来。”
郁清弥惊得想收回手,他不让,另一只手随意取了只粗大的假阳具,青筋毕露的茎身逼真到了可怖的地步,“用这个怎么样?”
郁清弥撇了撇嘴:“太丑了。”
项适原失笑:“这东西还有好看不好看之分?不都长得差不多。”
你的就很好看,郁清弥想。他画过不少裸模,项适原的形状和尺寸绝对是上乘。
“那艺术生自己挑一个。”
郁清弥别过脸,害怕真要被逼着仔细研究那些东西。
“怎么,都不想要?”项适原将手上那玩意丢到角落,摩挲着他的下颌,凑近他,“还是想要我的吗?”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郁清弥偏头讨好地舔了下对方的指尖,手指顺势塞进他口中,略为粗暴地将舌头搅动出水声。有一只手从背后探进裙底,摸了摸他的内裤。
“上下都这么湿。”
项适原抽出手指,沿着他的唇角一路留下透明的液体,在他的项圈上点了点。
睡裙是吊带的,衬得锁骨精致明晰,肩带剥下来,里面居然还有一件系带的蕾丝背心。
项适原怔了怔:“一整套啊。偶尔见你这样穿还挺新鲜的。”
郁清弥有些不自在:“都是小可的,得让她换上我的衣服……”
“我可没允许你以身犯险的,”指尖在裸露的肩头流连,“这要怎么惩罚才好。”
“项适原……”
“不许求饶,还没开始怎么你呢,就这么娇气。”一只手隔着内裤缓缓揉捏着他的臀肉,“内裤呢,也是别人的?”
郁清弥咬了咬唇,乖乖作答:“自己的。”
“我看看。”
虎口扣在他的一侧大腿并提起来,将他的姿势改成面对面跨坐,他惯性地往后倒,项适原屈起膝盖,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腰间。
睡裙太短了,裙摆卷至胯部,并拢的双腿被抓着膝盖拉开,露出已经洇湿的白色内裤,在他人的视线之下,慢慢拱了起来。
“下次给你买一套女式内衣裤吧,穿起来应该会好看。”
因为喜欢剪裁和设计感,郁清弥平日里有时也穿偏中性的女装。但这跟项适原说这话的场景和意图完全不同,好在项适原也没打算要他回答什么,而是又在箱子里拨弄了一下,“那选个好看的好不好。”
郁清弥见他勾起一条细长的链子,链子两端各缀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色蝴蝶。
“这是什么?”
“看来这个符合你的审美?”
他摊开掌心让郁清弥仔细端详,蝴蝶翅膀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郁清弥喜欢纤细的设计:“很漂亮。”
“一会儿会更漂亮。”项适原意有所指地说,将链子放到一边,指腹有些重地抚了下他的唇,“现在,张嘴。”
郁清弥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仿佛一个命令就点燃了被半支抑制剂勉强压抑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巴往前送,献祭似的双手攀上对方的颈项,承受着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