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出现酒杯和液体里一串气泡的时候,不禁蹙起眉。
“这是什么?”
“他当时问我,想放水杯还是酒杯,我就扔进香槟里,很快就化了,冒了一串气泡……”
不只是项适原,前排的梁金听见了也是一凛。
“靠,原来是这样。”梁金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对项适原感慨,“你是不是上辈子救了人家八百条命,这辈子人家报恩来了。这都误打误撞帮了咱们多少回了。”
郁清弥还跪在地上,莫名其妙地看向项适原,项适原对他示以赞许的目光。
项适原把郁清弥的速写交给梁金:“彻查所有可疑的饮料。”
“知道了。”
下一秒,前后排的挡板就被关上了。
“靠……”拎着手机准备大干一场的梁金忍不住骂了一句。很快他就听见一声特别压抑、痛苦倒也不像是痛苦的叫声。那叫声半途就截然而止了,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他和司机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别过头假装无事发生。
梁金一边疯狂打电话吩咐工作,一边总觉得那声猫叫似的呻吟在心头荡漾,把他挠得浑身痒痒。
“操!”他烦躁地骂道,把电话对面的下属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
完了,再不找个女朋友或男朋友,迟早要欲求不满,他以前嫌跟Omega处对象太麻烦来着,现在怎么觉得可能也不错……
汽车抵达机场后,梁金立刻跳下车,报复似的猛敲后车门,没想到君王并没有从此不早朝,神清气爽、准时准点下了车,只是立刻把车门关了回去。
连领带都一丝不乱的项适原对正在把行李从后备箱提出来的司机吩咐道:“把人送回市区那套房子,别一到就拉车门,敲了等他自己下来。”
司机慌不迭应声。
“搞什么啊,”梁金看着这架势,“小可爱弱不禁风的,你别把人弄伤了啊。”
“注意你的称呼。”项适原冷冷瞥他一眼,整了整衣领带头往前走,才回应道,“怎么可能,就是玩法刺激了点,心理上需要时间缓一会。”
鬼才信那个「了点」,梁金暗自摇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