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一抬下巴:“我要看你的项圈。”
郁清弥再次后退:“你又发什么神经。”
“让我看看。”项适原站在玻璃门后,颇有些低声下气,“弥弥,让我知道分手都是假的,你还是我的小狗。”
郁清弥拗不过他,只好解开浴袍,拉开一点。他的肌肤还泛着水汽,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只有性器根部一圈黑色,是项适原亲手戴上的主人凭证。
“可以了吧,你快回去……”郁清弥话音未落,便见项适原突然抬脚往一侧的门栓踹去,然后轻松地推开坏了的门,跨进来像要将他的胸腔勒断一般抱住他,热烈地吻他的唇,猛然向下跪在他身前,紧紧圈住他的臀去吻那个项圈。
“你!”郁清弥发现自己又被骗了,推了他一把便挣脱了怀抱,项适原的脸色又难看起来,索性坐在地板上。
郁清弥忙把浴袍穿好,推他出去,把哐啷响的玻璃门勉强关回去。
项适原还在地上坐着,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才缓和过来:“妈的,你的黑市联络人究竟是谁,”那不是郁清弥从之前常用的渠道弄来的。“我要阉了他。”
郁清弥第一次见项适原这么露骨地发脾气,当然不敢说只有私人医生赵于蓝才能逃过他和Grace的火眼金睛。
“等等,”项适原想起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你卖画的钱应该都拿去买我的生日礼物了,这是哪来的钱?”
郁清弥没来由一阵心虚:“我……我期末过了之后就有新的画可以卖呀……”
一见项适原皱眉头,他就缩起脖子不敢再说了。
大佬一生气,世界好可怕。“你把画我的那些作品卖了?!”
郁清弥嗫嚅:“我没别的可以卖了,你喜欢我就再画嘛……”
“郁清弥!”
项适原又要开门,郁清弥连忙使劲抠住坏掉的锁扣这次是怕挨揍。
“我们的协议里只说了你做我的模特,又没说不能卖画。”他越说越胆大妄为,“而且我们分手了,你不准再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