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
项适原要他快乐他便快乐。
项适原要他释放他便释放。
项适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项适原对他说:“给我吧,弥弥。”
他便微张着双唇,露出像在做梦一样,又飘然又动情的神态。
“项适原……”
他完全放弃了一个成人对身体的控制,瘫软成浸满水的洋娃娃,项适原挤他一下,他的前端就像吸水吸得满涨涨的棉絮般溢出些液体来。
一点点溢了几次之后,项适原听见郁清弥的呼吸全乱了,看见他清亮剔透的瞳孔失神得似乎都有点涣散,整个人像被拧开了匣子上的搭扣,反弓起肚皮全然献祭,前端的小孔射出细细一股尿液,浇在项适原的胸肌和腹肌上。
项适原也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灌溉进因失禁而绞得紧紧的甬道里。
郁清弥射了很多,项适原等他的身体从强烈刺激引发的紧绷,到肌肉的彻底脱力,再到四肢的瘫软失能,才柔缓地抽出自己的性器。
郁清弥看起来像是突然不懂得如何呼吸了,喉咙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响,项适原探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调松了点,按摩着他的喉咙和胸口,直至他猛然重新吸了一大口空气。
糜红的后穴一时合不起来,一股股往外吐出精液,纤细的腰微微拧成曲线,郁清弥仿佛灵魂出窍了方醒,眼神找不到聚焦,却双手乱抓第一时间寻觅项适原的存在。
“我在这。”他的手被握住了。
郁清弥又轻又缓地舒着气,声音生涩嘶哑:“我给你了吗?”
项适原握他的手施了点力,让他能明确感受到自己的陪伴:“嗯,弥弥很乖,做得很好。”
郁清弥的视野渐渐清晰了,看见项适原单膝跪在他旁边,关切地凝视着他,有点严肃地在观察他的状态。
“项适原。”
“嗯,我在。”
郁清弥很想亲近他,但自己现在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他小声说:“刚刚好爽,好舒服。”
项适原总算笑了笑,替他将被汗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那就好。”
郁清弥不知道,无论Alpha的技巧和力量再强,没有Omega的全然信任和给予,是无法攀上这座快感高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