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适原将什么湿答答的东西围在他脖子上,他低头看,竟是那个choker。
“这也太脏了。”
“嗯,”项适原给他戴好,上下打量一眼,“你浑身都脏兮兮的,看起来被很变态地糟蹋过。”
郁清弥发现身上那些痕迹经过那么一会儿,全转为暗红色的淤斑,虽然不疼,但看起来可怖极了。
郁清弥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项适原,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不够。”
项适原真正被他逗笑了。
“我不是在说这个。”
项适原执起他的手送至唇边,嗓音变得低沉:“弥弥,你还意识不到我心里对你的想法,我想对你做的事,我想把你变成的模样,我想如何介入你的生活,插手你的人生。”
郁清弥怔了怔:“很吓人吗?”
“很吓人。”项适原说。
郁清弥有些犹豫和胆怯:“那你要说说看吗?”
项适原摇摇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