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项适原太疯狂了,像是要把十场性爱放到一晚做完,把十年恋爱放到一年谈完。
在浴室的方寸之地,他持续地被进入,被顶弄,被折磨着攀向欲望的顶峰又跌落,直至最后哭着求饶说「不做了」。
项适原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硬拉着踉跄的他到洗手台,强迫他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眼神涣散,满脸泪痕,连着脖子的一片都泛着酡红。
“都这副模样了,说不做吗?”
项适原在连接之处摸了一把,手举到他面前,散发着浓烈玉荷花信息素的透明液体湿答答地沾了满手。
“别这样……”
项适原逼着他连指缝都舔干净了,又将他一条腿架上洗手台,脸按在镜子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不知道第几次地在他体内释放,他奄奄地叫了一声,镜面都是自己蹭上的涎液。
“项适原……”
被他叫着名字的人正轻轻咬着他的腺体,将表层的皮肤蹭得通红。他忽然感到一阵惊恐,镜子里的项适原低头盯着他的后颈,露出Alpha的虎牙。
他瑟缩了一下,项适原在极近的距离处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他不在发情期,即便被咬破了,也只是临时标记,几周之后便消散了。
在项骓和廖梦思的事情未解决之前,他觉得项适原倘若理智尚存,就不该在廖梦思还在伦敦的时候留下这种容易节外生枝的危险把柄。
可刚刚要不是他流露出害怕,他觉得项适原会直接咬下去。
项适原很轻易地知道他在怕什么,指尖在他后颈上流连。“你猜廖梦思知不知道你现在跟我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