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了这些?怎么没有半分应付项胥那时候的进退自如,还技巧?对着我怎么就什么底都掉了,纯情得不谙人事呢。
他的神色一派宁静。从最开始,郁清弥就很佩服他无论遇到什么都岿然不动的状态,所以此刻他更不能有分毫溃败。
“下次再好好感受你的信息素。”项适原用食指一侧拨了拨那排濡湿的眼睫毛,“我给自己打了强效镇定剂,现在闻到什么都没感觉。”
郁清弥真切地愣住了:“你……”
原来彼此忽然靠近了这么多,不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啊。
“我也一样的,弥弥。回归正轨,之前跟你说过的。”项适原收紧手臂,将他拥入怀中,好像他盼了很久很久的家就这么不费工夫地得到了,“明天我们就去里士满公园,你要快点好起来。”
卷二 伦敦的小鹿 18
【做了很无耻的事情】
郁清弥想,他的眼泪都流到项适原的脖子上了,那么讲究的一个人,肯定觉得很难受。
但他好像没办法分神去思考这些了。他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动摸索,手指很不害臊地扒拉对方的衣服,项适原应该至少有四五次从他的爪子底下把自己被扯得变形的衣服解救出来。
他将脸埋得更深,恨不得让烈酒味的信息素灌满体内,他想他可能还发出了一些声音,一边抬起一条腿去蹭对方的膝盖。繁复缭乱的绮梦像走马灯一样兜兜停停,一幅一幅应接不暇,在梦里他们都没穿衣服,纠缠成各种姿势。“我想画下来……”他低声叹息着。
“什么?”
郁清弥不知道第几次迷迷糊糊醒来,脉脉天真地仰起面孔:“我是不是做了很无耻的事情?”
天光早已大亮,项适原看起来一直保持着清醒,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以一种略微别扭的姿势翻着文件,闻言被他逗笑了:“算是吧。”
说着合上文件拍了拍他的脑袋,“睡醒了就吃点东西吧,我把Grace上午在唐人街买的粥热一下。”
郁清弥感觉自己脑门上都是汗,湿发贴在额边。他动了一下就被项适原摁住了。然后他自己也立刻意识到什么,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