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跨坐在对方腿上,身下明显的鼓起正顶着他。
郁清弥喘息着,双唇水光潋滟,在接吻的间隙中问:“再来一次吗?”
项适原松开手,恶狠狠地盯着他:“刚跟你说过的话就忘了?”
哦对,回到正轨。
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从腰间滑过,在臀缝的起端来回抚弄,项适原的嗓音也随之喑哑下来:“刚刚看到后面肿了,不能再来。”
第一次就被做得那么狠,就算是Omega也有承受的限度。
他抓着郁清弥的手拉开自己的裤带,把再次挺立偾发的性器掏出来:“用手吧。”
郁清弥无语。口是心非的双重标准。
但他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些许。至少,今晚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失控。
他用双手握住那粗大的昂扬,来回搓动着,抚摸过上面每一道纹路和褶皱,感受着自己掌心里火热的变化。等到他手酸累了,项适原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抓着他快速撸动。
“这样会有快感吗?”郁清弥见他还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没有在你体内感觉好。”项适原闷声说。
最后,项适原将他的上衣掀得很高,用前端在胸前蹭着,直至逐渐挺立的乳首沾满黏液后,才餍足地往下,射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