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点要释放的感觉都没有。
但依然没有对他劣质的技术作任何表示。
海风暂时平息下来,项适原看着那耸动的背部,一对小巧的蝴蝶骨绷得紧紧的,白皙的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指尖一拭,滑不溜手。
“你的腺体肿得任谁都能看出来被狠狠蹂躏过,一周绝对好不了,你猜过几天项胥那只多疑的老狐狸见到后会怎么想?”
身上的人急剧一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有海浪扑打声的静夜中突然响起什么杂音,郁清弥这次是真的慌了,埋首躲进项适原的怀里。
将他逼至这种境地的人是项适原。可此刻此时他能仰仗的依然只有项适原。
然而他明显所托非人,因为对方语气恶劣地回了一句:“哦,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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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抓住他的肩将他推倒在地上,“那让他们看清楚你的脸?”
郁清弥无助地睁大惊恐的眼睛,看见一架夜航的飞机正闪着红灯掠过上空,引擎的低轰持续传入耳中。
得救了的讯息传递到大脑中,他急促地喘息,一时没回过神来。
“你说飞机上的人能不能看见?”
郁清弥像缺氧似的大口呼吸,腿被抬了起来,手被抓着绕到腿弯处,让他自己抱着。
郁清弥沉默着,感觉自己就像个破碎的没有主人的玩偶,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隐秘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哭了?”下颏线被轻轻摸索着,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栗,“因为刚刚的计划没有得逞,我没咬破你的腺体给你临时标记。所以也不存在因为留下信息素而不得不帮你避开下周跟项胥的见面吗?在你原本的设想中,说不定我还会因为Alpha的占有欲帮你解决了项胥吧?”
郁清弥咬着唇,打定主意不理他。
项适原倒没有因此失了兴致,自言自语般继续:“怎么办,我没有上当,不过项胥的仇人一大堆,我给你列个名单,你再多找几个Alpha,保不准就会有笨蛋闻着味儿想替你搞定项胥。只不过你会发现,别的Alpha跟项胥也没什么区别。”
“包括你吗?”郁清弥终于开口了。
“如果你不是这样认为,为什么要用对付别的Alpha的手段对付我?”项适原冷漠、残忍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