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
项适原哭笑不得地转过头来,抓起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的手按在自己下面:“说谁硬不起来,嗯?”
郁清弥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坚硬和炙热,下意识挣扎,项适原不让他收回手,两人正纠缠着,郁清弥还有闲情逸致把那支镇定剂顺走,飞快塞进放牙刷的口杯里。
项适原叹了口气:“要放就放好,不然一会儿还不是我来收拾。”
郁清弥怕挨揍,赔着笑,忽然被打横抱起。
他现在重了不少,但项适原抱他还是很轻松,走回房间稳稳地将他侧放在床上,然后从背后贴近他,隔着裤子顶了他一下。
郁清弥的手指揪起小片床单,项适原很快探身伸了手过来,将他的手整个儿拢进自己掌心。
项适原有些无奈,这家伙撩拨他的时候胆大包天,事到临头了又胆子很小。
郁清弥任项适原将他稍微扶起,脑袋枕在项适原的胳膊上。对方用另一只手脱了他的裤子,性器抵在他的股缝上缓慢地蹭着。
“项适原。”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项适原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头发。
“别怕,我轻轻的。”
郁清弥点点头。后穴高潮过不久,还很湿润,但很久没做了,进入的时候绷得有点太紧。
“我蜷起腿会不会方便一点?”
“不用。”
项适原不让他的小腹有任何压迫感,插进去一小截就停了下来,如方才所承诺的,轻轻磨着。
郁清弥怕他不能尽兴,犹豫着刚想再叫他一声,后颈冷不防被舔了一下,项适原一边动一边松松抱住他,牙齿叼起他腺体上的一小片皮肤,信息素突然变得浓郁,耳廓感觉到扑来的气息,腾一下烫了起来。
“宝贝,”项适原含住他的耳垂,回答他还没有问出口的担忧,“我就这样插着,就已经很爽了。”
呼吸不自主地加快了,郁清弥抬起手,项适原接住了,与他十指相扣。
听着耳后逐渐加重的喘息,郁清弥忽然非常非常想看着项适原的脸做爱,可他知道现在用不了那个体位。
正遗憾着,项适原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将他翻成平躺的姿势,令他如愿以偿。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项适原跨在他身体两侧,弓着背隔出腹部的空间,低下头吻住了他。
不是早晨问候的吻,也不是哄他睡觉的吻。而是性爱时的吻,湿漉漉的,舌头顶得很深,灌进了情欲,喉咙深处会发出不受他控制的细碎声音。
可以因为仅仅在接吻就高潮的那种亲吻。
郁清弥乖乖地迎合着,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项适原一边吻他一边自慰。
他在绵密的亲吻中含糊地问:“不……进来了吗?”
“嗯。”项适原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他好像不是通过耳朵听见的。而是借着物理接触直接共振进他的身体里。“这个时期最好不要射进去。”
“唔……啊,”见郁清弥快喘不过气了,项适原才放开他,大拇指按住他被吮吸得泛红的嘴唇,听见他又开始胆大包天地撩拨,“那你要不要射我脸上?”
第二天,郁景川、郁清可和刘管家从香港抵达了塔希提岛。廖梦思辗转打听到消息也想来,被项适原直接暂时封锁了她所有出国的渠道。
梁金和赵于蓝陪同香港来的亲友团走进机场贵宾休息室,远远看见也刚下机不久的郁清弥穿着洁白的礼服坐在长椅上休息,项适原单膝跪在地上,给他按摩抽筋的小腿。
梁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被Grace捕捉到了朝他促狭地笑。Grace烟瘾犯了,项适原勒令她不得靠近五十米半径内,凄凄惨惨地躲在柱子后端着个烟灰缸,而她家老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