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贺兰诀拗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也可以是很有脾气,很凶,很过分,很暴力。 两人不知道是怄气还是如何,今天就是不想对付。 “除非考场上,会做的题,不要一遍遍再做。”他尾音加重,“你又不是真的蠢。” 贺兰诀目光一簇,转动手腕用力,指甲改成了拧掐。 廖敏之吃痛,蹙起了眉,下颌线绷得格外锋利,笔下速度加快。 几张卷子迅速标注完,水笔“啪”落在桌面,他往后一瘫,盯着她,哑声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