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相往来。
身边人没动作,倒是直接开口,语气不急不缓,不冷不热:“你去找范老师,换座位。”
贺兰诀冷脸,直接把手中的笔一摔,刺刺拉拉踢开椅子往外走,一口气下到二楼英语办公室。
范代菁不在。
旁边的老师说是开会去了,马上回来。
贺兰诀站在走廊上等。
当然要换,谁稀罕跟他同桌,冷心冷肺,不可理喻,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碍不着谁的眼。
穿堂冷风嗖刮过来,又刮过去。
凭什么她换?她跟周边同学处得好好的,谁给谁添堵,谁看谁不爽,当然要他滚。
他不是嫌她愚蠢又讨厌,忍受到了极致么。受不了就早说,受不了自己去找范姐。
自己坐在那装什么温良贤淑。
贺兰诀拗着脸,昂着下巴,又蹬蹬蹬地回到了教室,“啪”地在椅子上坐,把桌子一拽,拖出了一条十厘米的天堑鸿沟。
比同桌关系更严峻的是月考的脚步。
月底安排在十二月底,考完了直接放元旦。
家里母女关系还没缓和过来,贺兰诀知道,这回考试成绩要是不好,她真要被老妈扫地出门。
况淼淼找贺兰诀去打羽毛球,贺兰诀摇头:“最近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