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婴儿,所有这一切都变得存在感分外鲜明起来。
除此之外,一直在隐藏自己不知名洁癖的森鸥外也多经受了一层考验。
不但身上印上手印的衣服没办法更换,还要继续接受摧残。
“还好,这算是工作的一部分。”
“老子从小就接触这类东西了。”
森鸥外,森鸥外选择用淡定的微笑面对。
看着嘴硬的三个人,久保按灭了烟头,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样就还好,哪怕是专门处理这种事的人也受不了,这样就还好...
久保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开口:
“是一副贵族女性的古画,你们应该查到过。”
爱丽丝取来的资料里有提到这一点,其中一家受害人供奉在寺庙中,当温婉笑容变得狰狞的时候,就会发生不幸的画像。
但在一场大火后,画像就消失不见,以前来调查的咒术师着重标记了这一点,有理由怀疑这是问题的来源。
可是根据很久前报告记载,供奉的寺庙主持曾经找过人观察这副画,但结论只是会汇聚秽气,按照寺庙的处理方式已经足以解决。
“那把火和我们有关。”
久保接着叙述,那个时候,陪同她一起探查过真相的人一个一个死在她面前。
还活着的人像没头苍蝇一样寻找各种活下来的契机。他们想到了那幅画,也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