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猴子还在耳边叽叽喳喳,叙述着女孩们的异常之处,把她们当成?恶魔、鬼魅。
但如果她们真的这么可怕,还会任由?自己被你们这样的垃圾锁在这里吗?
夏油杰想起了自己做的梦,他曾经问过?森鸥外那个人额头上的疤痕是什么样子。
森鸥外微微起身,在他的额头上划出一道痕迹。
“害怕吗,杰?”他们两个人离得很近,夏油杰知道自己无所?遁形,但他并不觉得羞耻,没有人心甘情愿面对死亡。
挨着他的人像做心理治疗一样细细和他分析着未来的计划,非常万无一失,非常失败的安慰。
他摇摇头,示意自己被成?功宽慰,但大概森鸥外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这种事。
没过?几天,夜蛾、悟、硝子、灰原雄,他们一个个出现在自己身边。
夏油杰想起森鸥外的安慰方?式,不由?地笑出了声,神?经病一样的表现制止了身边猴子的滔滔不绝。
村民们们停下来,往门的方?向?退了退,害怕地出声:“怎,怎么了?”
是,是这个人也被这两个小?怪物蛊惑了吗?
“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夏油杰像往常那样笑着,被天内理子评价为不像好人脸却莫名其妙赢得了菜菜子和美美子的信任。
夏油杰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打?算,他只是打?算先杀掉房内的这两个人,他们是板上钉钉的加害人,也是按照法律不会收到应有惩罚的人。
杀人,是的,他要杀人。
夏油杰想,他担心自己的死亡,却从来不害怕,他只害怕会成?为伤害同伴,伤害森的凶手。
他不想再坚持以前的理想,拯救别人是很好的事情,但他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在意的人。
就从现在开始吧,只要可以达成?目的,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夏油杰长出一口气,如释负重。
手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停顿了一下,是谁在这个时?候?
万一是甚尔需要为森找到硝子,但联系不上呢。
猴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解决,不急这一时?。
村民颤颤巍巍地试图打?开门,但外面好像是被堵上一样,无法打?开,他们想要开口呼救,蜈蚣一样的咒灵钻进?嘴里,堵住了发音。
夏油杰其实?这时?候只用让咒灵钻的更深一点,电话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但他还是停下来了。
“杰?”对面是熟悉的声音。
“任务还没结束吗?”
夏油杰滚动一下喉头,控制着声音,尽量平稳:“快结束了。”
他期望着可以瞒过?对面,但电话另一头没有应答。
这么久的朝夕相处,夏油杰虽然?没能看透森鸥外的所?思所?想,但还是能得出了一些东西的。
森他察觉什么了。
“不问问我怎么样吗?”森鸥外没有追问。
“你怎么样了?”夏油杰学舌一样问。
“喉咙很干,身上没有力气,看资料都觉得眼睛模糊。”像是在抱怨,但语气又只是在客观描述。
“伏黑甚尔不在吗?”
“他去煮粥了。”森鸥外道,“我想吃松永那家的荞麦面。”
沉默,沉默。
“你这几天什么也没吃,这样的要求很任性吧。”夏油杰还是开口了,他轻声说着。
又戴回什么枷锁一样,抱起里面的两个小?姐妹。
他还是没有沾染杀孽。
“怎么,他要杀人?”在森鸥外嘴里去煮粥的男人问。
他不知道夏油杰的想法,但听得出话语里还没平息的杀意,“你竟然?还会在意这种事,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