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说老师被夏油先生，夏油杀掉了。”

杰杀了他？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现在的夏油杰已经被占据了身体，那他呢，他也已经成为被调服的咒灵，只能听从那个人的话了吗？

森鸥外闭闭眼，向爱丽丝下达命令，从现在开?始，保护虎杖等人生命的优先级高于听从他的命令。

在不曾被改变的未来了，他在被羂索调服后放出，抓紧时机作出了同样的选择。

“我被遗落在战场，硝子救了我。”没什么细节，森鸥外给出这样模糊的答案，但虎杖悠仁接受了。

现在的虎杖悠仁以为这才是真实，所以他依靠着老师。

但伏黑救下来，还有其他人等着自己。

“伏黑，老师救救伏黑。”虎杖继续说着关心的事情，“老师带他离开?，我要继续往前走。”

摆在森鸥外面前的是一道选择题，答应虎杖悠仁的请求，他离开?送走伏黑惠，悲剧又一次上演；

或者找出理由留下来，陪他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对来探听未来情报的森鸥外来说，很容易做对。

“悠仁也需要我的帮助。”森鸥外开?口，但没有说的太?详细，没有说是去?救普通人还是救同伴，他不确定。

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符合虎杖悠仁的认知，森鸥外要在这场梦里看?到更多。

这时候的虎杖悠仁已经忘记后面会发生的一切，但娜娜明和?钉崎野蔷薇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迹让虎杖隐隐约约希望森老师可以和?自己一起过去?。

“可是，可是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