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穴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自然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的时候总也保持着警惕,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穴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穴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可瞬间解穴,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穴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精,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精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这是……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何等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穴,定是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穴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般,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嗯……”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她将肉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得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

行,等他举,举起剑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