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可能是自己睡的不舒服脱掉了?
实在想不起来,下午有课,他决定先洗澡换衣服上课。
晚上放学,他第一时间送手机去修,他本想着先把电话卡抽走,买个新的手机先用着,最起码能联系上温橙橙,可维修人员告诉他电话卡也遭受到了水浸,有些损坏了。
“能修吗?”上面有太多联系人,而且在这边办卡补卡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还要和学校那边申请盖章。
维修人员检查了一下,还是摇头,“修复的希望不大,如果你坚持的话可以一个星期以后来取,到时候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可能就要补卡了。”
“好吧。”
盛燃离开维修店,找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想告诉温橙橙一声自己这边的情况,可电话打不通,他尝试几次无果,就只能先回去了。
第二天,他去了学校就管班里的同学借了手机给温橙橙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一次两次是意外,但是到第三天第四天他还是联系不上温橙橙,他就有点急了,可他不记得方知情的手机号码。
他第一次感受到距离让他产生的无力感,有一种失去了沟通工具就一切都无可奈何的感觉,他用同学的手机添加了温橙橙的微信,叮嘱如果对方同意了,一定要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同学遗憾的表示自己的申请没有通过。
隐隐感觉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种感觉的源头在哪,这种不安笼罩了他,导致他这几天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同学还调侃他,没了女朋友活不下去,他也没心思去否认。
此时,国内
“橙橙,喝点水。”方知情照顾着自家女儿,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烧还不退,反反复复的上来。”
“妈,我没事儿。”温橙橙艰难的开口,嗓子哑的几乎只能说出气声,“你回去忙吧。”
“我再晚点来,你该烧坏脑袋了。”方知情扶着自家女儿给她喂了点水,“怎么病成这样都不知道来医院,还能在学校里晕倒。”
床上的人沉默了,也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安静乖巧。
“和盛燃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方知情坐到她床边,声音很淡,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都是肯定,“你手机可能是掉在学校了,醒来这两天你也没说过要找手机,也没提过要和盛燃报句平安,所以,可以和妈妈说吗?”
眼皮颤了两下,似是提到了心中最不愿意提及的伤疤,两行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留下,女孩儿缓缓的睁开眼睛,长睫上都挂上了泪珠,她咬着嘴唇,所有的委屈在妈妈温柔的引导下,终于崩溃决堤。
方知情抽了纸巾替女儿擦拭着脸上的眼泪,也不说话,耐心的等待着她发泄情绪。
“妈...”终于,女孩颤抖着声音哑着嗓子开口,疲惫至极,“他...可能出轨了。”
他不知情
听到这样的话,方知情的神色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蹙眉,似是在思考,她边帮女儿擦着不断滚落的泪珠,边温柔的握住她的手,一点点替她分析,“为什么是可能,你知道了什么?”
温橙橙断断续续的说出那天的经过,方知情始终认真的垂眼听着,待全部听完,她才说道,“按你说的,他那晚应该是和公司的外交经理去参加了宴会,后来也只是给你发了一个没头没尾的‘到’,你不放心,才打电话过去,如果他真的是想出轨,他会给自己留下这样一个隐患吗?”
“我想过的妈妈,我想过了一切非他本意或者是别人故意误导的可能,我后面一直给他打电话,他即使喝的再多,也不可能整整一天不接我电话吧...”温橙橙闭上眼睛痛哭,“我实在忍不住在想,是不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