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我,自也会宠幸别人的。”她拨了拨领口,将白皙锁骨露了一小片儿,才笑道:“听闻王上身子强健,美颜威仪……”

秦诏愠怒:“够了。你住口不要再说了。”

“公子,又怎的了?”

似乎随着她的话,想到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画面,秦诏猛地涨红了脸,轻喝道:“不许这等玷污父王。”

片刻后,他压下怒火,又道:“你留下吧,就在东宫,哪也不许去不许再见我父王!”

有了这等前因后果,焦儿已然摸出端倪。

秦诏这等反应,不是求恩宠,便是生了私情又或者,都有。

此刻,盯着秦诏复杂变化的神色,她刻意将患处拨得更狠:“这可使不得,小奴伺候完公子,还得去伺候王上呢!小奴会的花样多,说不准王上喜欢,也封我一个漂亮宫殿住住……到那时,公子还得唤我一声夫人呢。”

秦诏怒而抬手,拂倒了旁边桌案上的果盏。他站起身来,快步下了玉阶,自架子上抽剑,回身一扫。

剑锋闪过一道银光,刃尖直直地挑在焦儿下巴上。

秦诏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什么狗屁夫人那是我父王。”

当下,焦儿心底明白了个七八分。

她佯作不解:“您这话无礼,怎的作了您的父王倒不能有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