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他竟真的不想么?……

然而诸众不知,这一招,竟是个以退为进罢了!

这等“清高狂言”出口,分明将嫌疑,洗得干干净净。

不仅如此还将燕珩的恩宠推到极致。燕珩本来也没打算将他封为东宫,这么一说,倒像是这位帝王已经拿定主意似的……

群臣猜疑,已是必然。

燕珩,未必没有想到这一层。

然而……若秦诏只是想作戏,却没必要堵死自己的后路。这位帝王心中宽慰,恐怕……这是为了不叫他为难、抑或落人口实,才这样果决、洒脱。

燕珩微眯凤眼,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锦衣华服,比拟不得其高贵品性一分,如今,不得不再高看他一眼了。

燕珩微笑,探他虚实:“吾儿,你想好了?那东宫凤仪,可不止富贵。”

秦诏跪的端正,视线穿过灯影,直直地撞进他父王双眼里。而后,才缓声开口:

“权贵两抛,只为父王。”

他没得半分虚情假意。

是了,什么东宫凤仪,什么富贵荣华,哪里比得上他父王。

他不要做他的孩子。

他要坐在他父王身边

秦诏:表白……balab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