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朝外溢去。

秦诏一把将人摁进云池台里,晕开的透明水瀑,猛地被飞溅起来。

“秦诏、唔秦、你……咳咳咳……”

扯起来,复又摁进去。

瞥见那几乎窒息的呛咳,涕泗横流,涨红的脸和挣扎的身子,秦诏嘴角的戏弄缓缓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嚣狂的残忍。

眼底晦涩的光晕被场景涂抹开,泛滥起难以克制的杀意。

杀了他,才好。

凭你,也配与我抢。

冰凉的水浸过整张脸,罩住呼吸,将燕枞打的透湿。

脖颈上狠擒住的手越发用力,冷的时间越来越久……他打心底漫上一股深深地恐惧来,就好像,秦诏真的想要他死。

他要死了。

他要死了……!

几乎失去意识之前,骤然的呼吸猛地扑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