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来的公子们自去太承枢,有舍卫们教学问,不必来寡人这里。”

停顿片刻,燕珩又问,“你这小儿,总打听这些作什么?”

秦诏抿着嘴笑,又主动给自己递台阶,道,“您说的是。现下,有我一个在跟前儿,已经扰您清净,多添几个,您岂不是更嫌聒噪了?……我是心疼父王忙碌,才多嘴问的。”

燕珩嗬笑,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奈何这小子嘴甜,说到人心坎里去了,他便也没再追究。

秦诏又哄人起床,吃过朝食,非要缠着再下一会子棋。

燕珩撵他走,“才好点,又不嫌头重?再晕过去,寡人便叫人将你埋在花园里。”

秦诏丝毫不惧他父王的“威胁”,嘿嘿笑道:“若是埋在父王金殿前的花园里,还省的我天天往您这里跑了。”

燕珩气笑了。

死小子。

满口的胡诌。

所谓再烈的性子也怕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