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瞧着……没意思,还是您那匹马最好。”
停顿片刻,燕珩忽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前年,楼兰与寡人献来的那只马驹,养在何处了?”
王管事惊讶,复又担忧道:“可那匹马的性子,实在太烈……”
“无妨。”燕珩哼笑,睨了秦诏一眼:“还有这脆白骨没断过、浑身血肉不怕疼呢。”
秦诏讪笑。
等那匹马牵过来,果真叫人亮了双眼。
河曲烈马,通体乌黑,有霸世之气、追风之能,可飞逐千里而不疲,最是这等小儿心头好了。
燕珩赏他:“若是驯服,便是你的。若是驯不住,便多断几根骨头,歇在东宫里养伤吧。”
秦诏“厚脸皮”地喜道:“谢父王恩赐,必不会将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