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联系,却不是因为我、抑或是有人想破坏王上姻亲,而是在找人。”
“哦?”
“这些秀女之中,乃有一个是奸细。因往来书信,被人发现了,心中惴惴不安,胡乱揣测;或遗失了书信,并不知是被什么有心人捡去了。”秦诏道:“这奸细,做贼心虚,故而下毒,想要将加害这些秀女,一来拖延时间,防止有人告密,二来再细细绸缪、抑或衬她们病重,四处翻找。那目的,定是为了这封书信。”
“兴许是刚下完药,便撞见了这名秀女,杀人灭口,然却不知,这封书信,阴差阳错,就在赵玉儿身上。”
燕珩嗬笑,冲卫抚道:“你这废物。连个孩子都能瞧出的端倪,却查不出来,寡人养你有何用?”
眼见那声音冷了下去,卫抚忙惊慌告罪。
紧跟着,秦诏又困惑道:“可赵玉儿为何隐瞒不报呢?父王,会不会是……她想等到选秀之后,向您邀功,也跟您吹枕边香风?”
燕珩:……
“住嘴。你也学会那糊涂话了。”
秦诏托腮伏在人膝头,说道:“是父王,这些秀女身份复杂,竟都想要算计您。难道……这就是您想要的贤夫人?依我看,这成婚,一点也不好。”
燕珩垂眸睨他。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倒提醒了帝王。手握权柄的人,向来多疑,又怎能允许他人自碗中分一杯羹。
“选秀之事,暂且搁下吧。”燕珩冷淡地勾唇,笑意冰冷:“卫抚,查出背后牵连之人,诛三族,连坐乡邻半里,尽皆剥皮抽筋,挂在城墙三日,示众。”
“至于事关他国之人,朝贺宴上,寡人……必要讨些公道。”
卫抚跪倒,脊背生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