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偷偷地学,就这,还打翻好几碗呢!”
秦诏站起身来,袍衣,去解亵裤给他父王看。
解到一半,他又背过身去,不叫卫抚瞧见,只给燕珩瞥了一眼:“您瞧,这一片,还火辣辣的疼呢。”
燕珩果见一层烫起来的浮肿。
而后,秦诏抬头,对上燕珩的视线,怔住了。
等会?!这是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反应过来,默契的各自别过脸去。
怎么当众脱了亵裤给人看?……好不羞臊人。
秦诏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才红着脸道:“父王,您瞧见了吧,我可没骗人。”
燕珩:……
该瞧的瞧见了,不该瞧的,也瞧见了。
一大包。
燕珩不理他,又问卫抚道:“这个女子,平日里如何?可曾与旁人结仇?”
“赵玉儿平素为人妥帖圆滑,并未与什么人结过仇,相反,与秀女们关系都还不错。”卫抚道:“昨夜巡查,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只有……秦公子一人,曾在这等时辰,出入膳房。”
“这时辰对上了、地点也对上了,秦公子一句轻飘飘的煮粥,未免敷衍,恐怕是掩人耳目罢了!依卑职看,应当先将其压入大牢,细细审问,待审清嫌疑,再作定夺才是。”
“你!……”秦诏气结,忙“狗仗人势”地指着卫抚,冲燕珩说道:“父王,您看他!他他要将我压入大牢……您快管管呀。”